季晚點頭:“好,我送許小姐去醫院後,直接坐車回來,你見到我爸跟他說一聲。“
許清雅離開之際,眼角餘光忍不住地往顧北燼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眸中情緒翻湧,摻滿複雜。
他到對她一點留念都沒了嗎?
為了避嫌,甚至不願一起送她去醫院。
上車後許清雅死死咬著唇,側眸幽怨地看著季晚,看她優雅明媚的側臉,腦海裡就閃過了季晚站在台上受人矚目的一麵,更想到了顧北燼細致溫柔照顧她的樣子。
分明這一切,都是她曾經的待遇!
是她陪著顧北燼成長,見證了他的青春,教會他怎麼去愛一個人。
憑什麼前人栽樹後人乘涼?
季晚似是也察覺到了許清雅的目光一直凝在自己身上,她疑惑地側眸看過去:
“怎麼了,許小姐?”
許清雅趕緊斂住了眼底的鋒芒,換上了一副淒慘的模樣:
“季小姐,今天的事,真的很謝謝你。”
季晚淡淡道:“不必客氣,大家都是女人,本就應該互幫互助。對了,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,能堅持到醫院嗎?”
“我沒事的,都是一些皮外傷。”
許清雅拉了拉袖口,掩蓋住胳膊上的淤青。
而這個不經意間的小動作,還是讓季晚捕捉到了。
她忍不住皺了皺眉:
“你......先生經常對你動手嗎?“
許清雅聞言,苦笑一聲,眼底流露出一絲恨意:
“對,他這些年常年家暴,自己在外花天酒地,拈花惹草,回到家裡看我不順眼動輒就是打罵,我這才不堪忍受跟他提了離婚,誰知他竟然在離婚冷靜期這段時間,頻頻對我動......”
說到這,女人心中忽地想到什麼,眼底的寒意加深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