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吧?”
季晚一愣:
“放心吧,我親眼看到許小姐進的醫院,不會有事的。”
顧北燼沉聲道:“誰問她了?我是問你怎麼樣,剛才受了驚,又奔波了這麼久,身體有沒有不舒服?”
“我沒事啊。”季晚其實有些疲憊,但也沒那麼矯情,“宴會開不了多久就要結束了,我去陪父親一起應酬一下。”
顧北燼卻拉住她:“怎麼,顧太太不打算帶我一起去?”
“可這些人你都不認識,況且你不是向來厭惡這種場合嗎?”
"那不行。”顧北燼拉著她就去找魏成安,“我這個準女婿怎麼說也該讓嶽父公開身份了。”
光是待在宴會廳這麼一小會,他都見到不少男人私底下打聽季晚的聯係方式,討論她是不是單身。
這讓顧北燼有種莫名的危機感。
即便季晚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,他心裡還是擔憂她會被人搶走。
季晚看顧北燼執意要跟去,妥協道:“好吧,你跟我一起。”
魏成安對顧北燼這個女婿還是滿意的,作為過來人,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相愛卻不能相守終生的苦悶。
所以當魏鬆林找到魏成安,一臉嚴肅地說顧北燼不是良人的時候,魏成安直言維護起來。
“鬆林啊,這看人不能光看表麵,即便顧北燼在外界的名聲不怎麼好,但通過這些天的相處,我覺得他對晚晚是真心實意的。我這輩子就隻有晚晚這麼一個親生女兒,對她彆無所求,唯願她能真的過得幸福。”
魏鬆林還是神情嚴肅地皺著眉:“叔父,您一直跟我說門當戶對很重要,我還是覺得顧北燼這樣的人,配不上晚晚,為了晚晚以後的幸福著想,您應該再考慮考慮。“
而這話,正好落在了正往這邊走來的,顧北燼耳朵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