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幾天,是不是因為許清雅的事心存芥蒂?”
季晚探身拿起桌上的水杯,微微抿了一口放下,神色依舊平靜淡然。
她沒有正麵回答顧北燼的問題,而是說道:“許清雅今天在劇組暈倒了。
說完,她的眼眸落在了男人的身上。
顧北燼麵上沒有任何情緒變化:“跟我說這個做什麼?她的事,我不感興趣。”
季晚笑了笑。
笑意不及眼底,心頭卻覺得分外諷刺。
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那麼口是心非?
倘若這兒的不感興趣,許清雅自然不會頻頻有機可乘。
季晚心裡什麼都明白。
可悲的是,正因為她什麼都明白,又因為她太過清醒,總能一眼就看穿問題的關鍵。
顧北燼起身來到季晚身邊,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你到底怎麼了?”
季晚對上男人幽沉的雙眸,忽然道:“你昨晚去哪了?”
“昨晚......”
顧北燼沉默半晌,見季晚情緒不好,沒有坦白自己去見許清雅的事。
又怕他說出這些,牽扯到許清雅口中的那個秘密,連累到季晚。
他緩聲開口:“對不起晚晚,昨晚是臨時有些急事,萬不得已才出門。沒能在家陪你,我也很自責。“
季晚被男人握住的手,忍不住蜷了蜷。
顧北燼沒說實話。
她眸底的情緒一點點黯然,幾乎是帶著最後一絲希冀問道:“顧北燼,你昨晚真的隻是去忙工作上的事嗎?”
“怎麼會這麼問?“
顧北燼將人摟得更緊,安撫道。
“放心,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。你現在就是懷孕了容易情緒不穩所以才會胡思亂想。“
季晚忽地推開了他:“彆說了。她站起來,背過身,神色隱忍。顧北燼,我們離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