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，對不起，我來遲了，那晚到底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樣，我跟許清雅之間，什麼都沒發生。你相信我，晚晚，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。”
季晚閉了閉眸：
“顧北燼，孩子沒了。“
男人的話說了一半，硬生生地停下，薄唇顫抖了下，連帶著心臟也在這一刻收縮翻泛疼。
季晚平靜地看著他，再一次重複道：
“我是說，我們的孩子沒了。”
顧北燼忽地偏過頭，眼眶在這一刻也驀然紅了。
他甚至不敢去看季晚的眼睛。
那雙本該明媚澄澈的雙眸，在此刻顯得是那樣的黯然，仿佛是一汪再也不會泛起波瀾的死水般。
季晚漠然抽回了自己的手，側身看著窗外黯淡的天光！
“你走吧。”
“晚晚......”顧北燼哽聲道，“是我的錯，是我對不起你，沒保護好你跟孩子。”
季晚抿著唇，一句話都沒說。
短短的幾天經曆了這麼多，她感覺到全身的氣力都被耗儘。
再也說不出以一個字，也不想再糾纏爭執什麼。
顧北燼卻近乎執拗地再次拉住了她的手，死死攥緊不肯鬆開：
“晚晚，不管發生什麼，我們一起麵對。你現在身體是最虛弱的時候，需要人照顧，無論如何現在不要推開我行嗎？”
季晚搖了搖頭，態度異常堅決：
“顧北燼，事到如今。那些恩恩怨怨，對錯是非我也不想再爭辯什麼了。”
“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，離婚協議我已經擬好了，你儘快簽了吧。畢竟相親相愛一場，你就當念在最後一絲情分上，彆再糾纏了，好聚好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