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門被推開的一瞬，季晚看到沈淮書逆光朝自己大步走來啊，眼眶忽地就紅了。
沈淮書心狠狠揪緊，緩步走上前，看著季晚憔悴蒼白的臉色，唇角發抖：
“晚晚，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了？”
季晚低著頭，眼淚無聲劃過眼角。
她苦笑一聲：
“我這樣，是不是很失敗？都有些愧對於你這麼多年對我的栽培了。”
“胡說什麼？”
沈淮書道，“看到你這樣，我比任何人都心疼，這麼些年，我是看著你一步步從深淵泥濘中走出來的。說好了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以自己為重，可你如今......”
怎麼就淪落成這副模樣了？
沈淮書沉聲歎一口氣，眸色變得冷沉：
“你的事我都聽說了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，就是顧北燼。”
季晚眼眸微閃了下，低聲道：
“不怪他，是我自己的選擇，也是我自己看錯了人。”
“出了這樣的事，他人現在在哪？”
沈淮書情緒跟著激動起來，不悅首，“如果知道他會這樣對你，當初我絕不會讓你跟他一起回國。”
季晚輕歎一口氣：
“我累了，彆說他了。”
沈淮書顧及季晚現在的情緒，終歸是斂了斂心中的怒意，溫聲道：
“你今後打算怎麼辦？還要繼續跟顧北燼過下去嗎？”
季晚平靜地搖搖頭：“不了，我已經跟他說了離婚的事。”
沈淮書鬆了一口氣：“離了也好，今後在京都，我護著你。你放心，這件事我會替你查清楚，任何傷害你的人，都得付出代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