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季振華隨便把她塞到一個村民家裡,隻塞了一點錢便離開了那八年,是季晚曾過得最晦暗的日子。
而在那裡,有很多孩子生活落後,所得到的教育資源也很匱乏。
季晚看著手裡這份資料,久久怔然。
她想起了許許多多的往事,直到,耳邊再次傳來沈淮書溫和的噪音,才逐漸拉回了思緒......
"晚晚,過陣子想不想跟我一起回龍溪灣看看?正好考察一下希望小學的創辦進展。”
季晚猶豫半晌,緩緩開口:“這件事做得很有意義,我代表那些孩子謝謝你。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,就跟你一起回去。”
沈淮書笑了笑:
“知道你心善,明明自己也是從深淵中走出來的人,還總是想給彆人撐傘。”
“你不也一樣嗎?”
季晚輕笑一聲道:
“無論怎麼說龍溪灣那個地方我也待了八年,如今我混得好了,也的確該回去看看。”
“那裡孩子的童年並不美好,能幫一點也是一點。”
沈淮書:“那這陣子你處理好手頭上的事,我等你一起回去。”
季晚:“好,我儘快。”
沈淮書頓了頓,隨後看向季晚,問道:
“還記得明天是什麼日子嗎?”
季晚這陣子忙得暈頭轉向,一時間還真想不出明天是什麼特彆的日子。
她下意識地朝著桌上的日曆看了眼,這才驚覺明天是母親的忌日。
“我真是忙糊塗季晚垂眸,眼底閃過一絲愧疚,險些連母親的忌日都忘記了。”
沈淮書寬慰一笑:
“沒事,我都替你記著呢。等你明天忙完,我來接你,一起去給容阿姨掃墓。”
季晚點頭:“好。”
跟沈淮書聊完,季晚又回去收拾了下東西,搬回了自己的公寓。
晚上,她洗漱完正準備躺下時,看到了手機裡的一通未接來電。
是顧北燼打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