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的情緒是說不上的複雜。
良久後,季晚調整好情緒,回頭看了顧北燼一眼:“為什麼帶我來這?”
顧北燼:“今天是你母親的忌日。”
季晚:“我知道,但這跟你並沒有什麼關係。”
顧北燼眸底閃過一絲黯然,沉聲道:“之前答應過你的事,我一直記得。”
季晚淡然地開口:
“好,過了今天,以前的事也不必再記在心上了。”
她說完,轉身想離開。
顧北燼情難自控地一把拉住她的手,眼底閃過隱忍掙紮的情緒:
“晚晚,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嗎?”
季晚輕輕掙回自己的手,反問道:“你不會覺得做了一件用心的事,我們之間就能不計前嫌回到以前吧?”
“我並沒有這個意識......”
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
季晚態度冰冷地看著他:“你該知道今天是我們領離婚證的日子,你現在把我帶到這裡來,是想當著我母親的麵在上演一出真情實意嗎?”
顧北燼被連番質問得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而季晚也不想再跟他有太多的糾纏,甩開他的手後就要自己離開。
“晚晚,一起走吧。”
顧北燼快步上前,給季晚撐著傘,卻不敢再提挽回的事。
上了車後,季晚態度依舊冷淡,直接道:
“我想我之前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,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,隻要你答應跟我離婚,我們好聚好散就是最好的收場。”
顧北燼看著車窗外暗沉的天際,幽沉的眼底滿是深邃的情緒。
“晚晚,可是我們之間走到這種地步,是因為各種誤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