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江一聽,暗暗咬牙。
胡、文、良…
韓青一聽,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。
這叫什麼事兒?
誰說的?
韓青剜了龍江一眼,紅著臉趕緊打開生產部辦公室的門。
她還不如不來上班。
跟在兩人背後的張丹也在偷笑。
這事兒在礦區都傳了兩三天了,大夥兒都在笑。
龍江一進來,韓青氣得跺腳,伸手在龍江胳膊上掐了一把。
“你不是說,這事兒沒人知道嗎?”
“肯定是胡文良這個大嘴巴子說的。”
“太丟人了,我還怎麼上班?”
“你是我媳婦,怕啥?
咱倆是持證上崗,又不是偷偷摸摸。”
韓青乍一聽覺得合理,再一聽覺得好炸裂。
這都是什麼事啊。
韓青嘀咕道:“我都沒臉見人了。”
“咱就當聽不見,別生氣了。
我過幾天就給咱盤個炕,到時候咋折騰都不塌。”
韓青覺得龍江真是缺根筋啊。
她被氣得在辦公室都不想出去。
龍江換了衣服和雨鞋,戴著安全帽下礦井去了。
胡文良笑嗬嗬跟在龍江屁股後麵。
龍江走到半道上,拳頭捏得咯吧作響。
他沒回頭,語氣相當平靜地問道:“我床塌了的事兒,是你傳出去的?”
胡文良心裡暗叫一聲,完了,這是要打算秋後算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