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陸和劉翠萍互看一眼,兩人麵色很平靜,沒有多意外。
老周道:“我家靜靜啥想法我還不知道呢。
你家小子啥時候對我家靜靜有這個心思的,我咋不知道?”
劉翠萍扯了下老周:“你常年在礦區,知道個啥?
兩個孩子雖一個教書去了,一個在礦區,但兩個人平時也有寫信。
晚上回來問問靜靜的意思吧。”
老陸一聽,覺得這事兒還是有商量的。
他有些欣喜地問:“如果兩個孩子自己願意,你們是不是就不會阻攔?”
老周酒杯子往桌子上一放,認真道:“哎呦媽呀,這多大好事啊,我還有啥好阻攔的?
再說了,建平這小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。
說句良心話,她嫁給建平好歹還在我們兩口子眼皮底下,這要是嫁到外麵去,指不定多遭罪呢。”
這一點,劉翠萍認同。
他們搞地質的,在野外粗糙慣了,其實生活中也是不拘小節。
孩子都到了婚嫁的年紀,要是事情能成,那就皆大歡喜,所以也沒必要為難人。
老陸說道:“哎呦,我來的時候還在擔心呢,我也想著讓兩個孩子過好。
建平要是結婚了,就可以向單位申請房子,他們結婚後想住家裡就住家裡,想住單位分的房子,就住單位分的房子。
我老陸向你們兩口子保證,小靜就是我們兩口子的親生女兒。”
老周一聽這話有些不耐煩:“行行行,孩子還沒結婚呢。
以後好聽的話可以少說或者不說,但是好看的事兒得多做曉得不?”
“曉得曉得,來來來走一個。”
一瓶酒還沒喝完,這兩人的婚事就這麼談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