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珠聽完,頓時嚇了一跳:“小姐,你又沒有做錯事,為什麼這麼懲罰自己?老夫人的麵都沒見到,她未必就會為難......”
“快去吧。”夏雲若嚴肅道。
綠珠看她一臉不容置喙的樣子,咬了咬唇還是跑向祠堂:“奴婢馬上回來,小姐你一定要撐住啊。”
等她跑遠了,夏雲若才深吸一口氣,轉身進門:“母親。”
任何時候,禮不可廢。
大家小姐的氣度從容不迫,溫婉嫻雅,看得一旁的蘇婉柔愈發不爽:“弟妹的臉皮可真是厚,光天化日在酒樓鬨出此等醜事,回了家居然還有閒情逸致沐浴更衣?”
容老夫人麵色緊繃,不悅地冷哼一聲,正要質問——
“醜事?”夏雲若鎮定抬頭,先聲奪人。
她淡淡看向蘇婉柔,“嫂嫂指的是我拿花瓶砸破小侯爺腦袋的事嗎?”
容老夫人眸光一動,麵色說不出是怒還是驚:“你砸傷了小侯爺?你怎麼敢如此膽大妄為?”
“母親有所不知——小侯爺今日酒樓醉酒,錯將我認成妹妹,行為逾矩......”
夏雲若咬著唇,一臉的隱忍委屈,重重地磕下響頭,“母親恕罪,我已是容府新婦,哪怕豁出性命也要保一身清白,故而無禮得罪了小侯爺!若是侯府怪罪,兒媳自然一力承擔,決不連累容家。”
三言兩語,她便將焦點轉移,輕描淡寫的蓋過了小侯爺對自己的不軌之心,最大程度的降低將自己塑造成無辜的受害者,以降低老夫人的怒意和懷疑。
果不其然,老夫人聽到這話,緊擰的眉頭鬆了幾分:“當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