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花見狀,好臉色也沒了,“嘁,給誰下臉子呢。”

“二嬸,嘴臭不會導致眼瞎,您要是不明白的話,那就是笨如豬咯。”方晚玉麵如春風,笑得靈動。

方文海蹙眉,當眾教訓起方晚玉,“玉兒,怎麼和二嬸說話的?”

方晚玉撇嘴,何花不顧他們家的死活,和間接殺人彆無二致,什麼禮數道理,她才管不了那麼多。

何花見一個二個吃癟,方晚玉明嘲暗諷的那些話,覺得也沒有那麼難聽了。

她難得沒有和方晚玉計較,轉而對方文海道:“大哥,你看你那地,也挖不出泥碎,要不你家那頭牛,借我使使唄。”

方晚玉一肚子火,“你吊死鬼打粉擦花,死不要臉啊,我家不借!”

“我阿娘又沒問你。”方成材不屑地盯著方晚玉,“毛都沒長齊的臭丫頭,怎麼老是替你阿爹拿主意。”

他這是當眾撕了方文海的臉皮,讓大家夥知道,他們家是方晚玉說了算。

方文海麵子上過不去,給了方晚玉一個眼神,方晚玉當做沒看到,繼續叫囂。

“你家也不賴啊,你阿爹是村正,你阿娘一個婦人不也是能當土霸主嗎?”

何花是想他們家死,可方文海竟然還想顧及兄弟情分,借牛給他們家。

方晚玉今天不放點狠話,讓他們兄弟二人產生嫌隙,方文海是不會醒悟的。

今天這一架,便是誰的麵子也不給,她繼續開大。

“哎喲真不好意思,我都忘了呢,你阿爹是個擔不了事的膽小鬼,要不然那次他用老鼠藥毒死了大壯嬸子家的雞,我爹應該也不會被嬸子記恨這麼久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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