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下是春天,遇到懷孕的難免多了些,夏天就好了。”
“夏天是不是又要說,這是夏天,獵物難免難打了些,到秋天就好了。”
何花今天就是故意來找茬,李秋華說什麼,她都要往壞處想,勢必不讓她借到糧食。
李秋華忍她許久了,火氣衝天,也是一副想吃人的勢頭,“何花,我借糧與你有什麼乾係,你是想做什麼?是想讓我們死嗎?我自問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,你為何要一而再,再而三的像條蛆蟲一樣來惡心我!”
“我是蛆蟲,那你就是最大的蛆蟲,要惡心也是你更惡心!”何花不甘示弱,像發了瘋一般,指著李秋華大罵。
“我就是看你不順眼,方文海對不起我家,以前沒娶你進門的時候,什麼不是想著我們,從你進門後,這點東西舍不得,那樣舍不得,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,我呸!”
聽了這大半天,方晚玉總算明白了,何花一直咬著他們家不放,這是賴上她阿爹了啊。
“二嬸。”
方晚玉從人群中站出來。
“你真不是條蛆蟲,你是癩皮狗啊,這做人,要講分寸,阿爹和二叔是親兄弟,但和我阿娘阿哥,我方晚玉,我們才是一家人啊,那以後我阿爹去世了,你兒子來幫忙摔盆嗎?”
“你說什麼胡話,我兒子豈有幫方文海摔盆的道理。”
“那我阿爹,又為何要養你們這一家吸血鬼?難不成是因為二叔給錢供我阿爹讀書?哎喲我的天哪!”
方晚玉拍了拍大腿,痛心疾首的模樣。
“他們親兄弟互相幫忙那時,你都沒嫁過來,怎麼著,真苦了你了?還是說二嬸,你待嫁閨中之時,就心想著我二叔了啊。”
方晚玉最後一句話,說得何花羞愧臉紅。
要知道在古代,女子的心意刻意表現出來,那就是不知廉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