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於非命那幾個字,隻不過是她無心一說,但顯然方小溪想歪了,以為自己在暗搓搓的提昨天那事。

她就沒見過這麼擰巴的人,方晚玉好氣又好笑,方小溪不直腸子,就不是方小溪了。

罷了,自己好歹是個成熟優雅的女青年,給她個台階又如何。

“方小溪,你來砍灌莽吧,我就當昨天那事沒發生。”

方小溪利索地拿過割刀,“我比你大,本就該我來,是你硬要搶活。”

“你下輩子投胎做個男子吧。”

方小溪一臉淡漠,“男子女子又如何,你也是女子,難不成還要小看了自己!”

方晚玉笑得直不起腰,她整一個人壓在方小溪身上,踮起腳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。

方小溪的臉,肉眼可見地變得通紅。

“方晚玉,你個女流氓!”
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
太好玩了,方小溪比她哥好玩多了。

方小溪悶聲乾活,不再理會她。

方晚玉心情放晴,小聲地哼起了歌,在快要去到一條尋常小徑時,卻被方小溪捂住了嘴巴,“噓,前麵好像有人。”

這山穀除了方家村的人,還能有誰。

兩人互相對視,心提到了嗓子眼,她們躲在灌莽裡,偷偷扒開一個視野,查看情況。

當看到那人越走越近,五官漸漸明朗,俱都鬆了口氣。

方晚玉將灌莽扒得更開,從灌莽上方跳到小徑上,“水生哥,你不是下山了,怎麼回來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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