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水生不害怕劁豬,他害怕的是方晚玉淺粉小巧的嘴巴,居然能把劁豬這件事說得如此順其自然。

又見她一腳踩在豬頭上,拿刀的那隻手在豬兒屁股劃拉一刀,小豬尖銳的聲音響起。

方晚玉麵不改色地進行下一步動作,她生生地從割開的口子中,擠出兩個鴿子蛋一樣大小的肉塊。

“這是公豬的騸法,等會母豬再給你們示範一遍。”她一句句講解,全程下手乾脆不拖泥帶水,“都看仔細了沒,下手要快,不要猶豫,要不然豬崽出血了,容易發生感染而導致死亡。”

幾人後背悄悄地流汗,尤其是方水生,他知道方晚玉買了兩把刀,一把是劁豬用的,那另一把呢,她要做什麼?

“水生哥?你聽到了嗎?”方晚玉叫了他幾遍沒反應,“爺們這麼怕嗎?”

方水生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,他覺得方晚玉更可怕,“我以後一定好好聽你的話。”

得虧他沒有去買鳥,要不然...

想想便突然和豬崽共情了,好像他那裡也在隱隱發痛。

方晚玉勢必要讓他們學會這項技能,就算操作不當導致死亡,她也不在乎,“大膽下手,不要害怕,以後還會有更多的豬等著你們騸。”

所幸幾個小夥伴都很給力,在她的示範和指導下,順利地完成了任務。

“騸了之後,不宜喂食過飽,過兩天再來看情況吧。”方晚玉在無形之中,將自己會的知識點,通過閒聊的方式,一點點傳授給他們。

幾人之中,方遠是最好學的,問的問題也最多,方水生調皮搗蛋,老是問一些有的沒的,也不知道他掌握了幾層,而方小溪問得不多,但基本都是關鍵點。

這幾個學生她都很滿意。

接下來,就是安安靜靜地等待半個月之後的烤乳豬晚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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