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刀疤的指示下,流民們像餓狼似的,一個接一個衝上去,再一次將聞琮困住了。
而這時,土匪到達了流民窩,沒有參與毆鬥的流民膽小地退到一邊。
方晚玉指著前方,急促道:“快去將他們拉開,我朋友指定還被他們壓著打。”
大頭得令,揮手派人過去。
這幫土匪沒有一個吃素的,對付流民易如反掌,一手提一個,要是敢反抗直接用刀架在他們脖子上。
刀疤對周遭之事毫無察覺,他隻知道自己已經從聞琮手裡搶回了刀,正準備給他致命一擊。
而這時突然後背一緊,接著是一道女子的呼叫。
“聞琮!”
刀疤驟然失神,右胸又是一頓鈍痛,原來是聞琮用拳頭往他胸前捶了過去,刀疤經不住這一擊,連連退了幾步,手下人扶住了他才穩住腳步。
一幫土匪在大頭的指示下,將刀疤和那幾個鬨事的流民架了起來,刀疤剛想罵娘,一見是極樂坊的人,瞬間閉上了嘴巴。
“你沒事吧?”方晚玉手裡拿著砍刀,刀口向上,刀背向下,人畢竟不是豬,她不敢殺人,隻能用這個法子救他。
聞琮不滿地對方晚玉嘁了一聲,他引刀疤近身,就是想將人的心臟對準進行反殺,要不是聽到她的聲音,他剛剛就不會失手,刀疤也早成了一道屍體。
他一瞧方晚玉手裡的刀,更是火上澆油。
“方晚玉,你當真是白瞎長了那麼大一雙眼,刀刃刀背都看不清。”
方晚玉莫名其妙,救了他沒有一句好話,還教唆她殺人,她頓時也來了火,“你沒事吧,你讓我用刀刃?我可不敢下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