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小溪眯著眼，極力分辨前方蠕動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，“不是兔子，像人。”
她一說人，方晚玉便往人形上去辨認，可叢林擋著了月光，夜太黑了，她分辨不出來是什麼東西。
“小雨，你能看清嗎？”方晚玉沒法子，將希望寄托在方小雨身上。
方小雨點頭。
方晚玉激動地給他豎起大拇指，“你用彈弓擊打他的手臂就行，可彆把人給打死了。”
豬舍都還沒做起來便死了人，晦氣。
方小雨訥訥地點頭，從懷裡掏出彈弓，拉弓瞄準，閉上眼開始找機會。
方水生盯著他一動不動，“這麼黑又這麼遠，能打中嗎？”
方小滿眼神堅定，同方小雨齊齊看向前方，“能！”
“噓，彆擾了他。”方遠提醒道。
眾人收了聲，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方小雨，或者看著叢林中不知道是人還是動物的玩意。
隻聽“咻”地一聲響，小石頭劈裡啪啦地穿過樹葉，緊接著是一道痛苦的人聲，隨後倒在了地上。
“打中了！”方水生驚喜地小喊，“走，去抓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