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什麼？一盤子的肉讓你說幾句真話，不過分吧。”
“不、不過分。”小哥低著頭，似乎在想措辭，又像是害怕麵對這麼多人，哆嗦了半天都沒開口。
聞琮拉著方晚玉到一旁看著，方晚玉已經知道他想做什麼了，“你們這些家裡做生意的，是不是都會物儘其用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聞琮抱著手臂，“他吃了你的肉是事實，而且已經無法挽回，你不如想辦法補救，將損失降到最低，吃過的人才最有說服力，不是嗎？”
方晚玉讚同地點頭，“你說的在理。”
“你原本打算怎麼做？”
方晚玉啞言，和聞琮的做法比起來，她的簡直太小兒科了，她不好意思說出口。
“我...”方晚玉嘴巴張張合合，“想著讓極樂坊的二當家出麵，強行讓人過來排隊試吃。”
“為什麼你要用試吃的這個方法呢？你有沒有想過一開始這個法子就是錯的？”
方晚玉搖頭，有理有據道：“因為第一次很成功啊，而且現代不都是這麼做的嗎，先免費將人引流過來，好吃了他們自然會購買。”
“第一次是因為有二當家在，他們不敢造次，”聞琮垂下眼望向方晚玉懵懂的眼睛，“可這是古代，還是個有戰亂有饑荒的朝代，他們身上有超過兩文錢都算我輸。”
聞琮抬起下巴指了指前方排隊的人，“你信不信這些排隊要肉吃的人，都不會是你的潛在客戶，真正想買肉的不會浪費時間排這麼長隊，早就買了肉回家煮了吃了。”
方晚玉眨巴眨巴眼，聞琮溫和輕笑，給了她一個實在的建議，“你不如讓買了肉的人免費試吃，一來可以留住人，二來通過試吃讓他們覺得物超所值，增加客戶的好感度，培養你的客戶群體。”
聞琮分析地頭頭是道，方晚玉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，她一心想著利用聞琮，功成後扔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