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們這是想做什麼?”
何花可不怕他,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“看不見嗎,割灌莽啊。”
“割灌莽做什麼?”
“做房子啊。”
“你在這做房子?”方水生氣笑了,果然和方晚玉想的一樣,“這是我們豬舍的位置,你在這做房子惡心給誰看呢。”
何花不甘示弱回道:“地寫你們名字了?可彆忘了這個山穀是我找來的,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你們管得著嗎?”
明明隻有方水生一個人與她對峙,她卻一口一個你們,聽得在方水生背後的方晚玉如針入耳。
方晚玉抱著手臂走過來,“不管你們想做什麼,我不準你們在這裡做任何事。”
開什麼玩笑,就算這塊地以後她沒有利用起來,也不允許何花像個老鼠屎一樣在她的鍋裡轉來轉去。
膈應死人了。
大壯媳婦站在何花身旁,幫她說話,“你想當山大王啊,什麼話都讓你說了算,景州城的老爺讓你做得了,管天管地還管到我們這兒來了,真把自己當個人了。”
大壯媳婦的聲音太大,將李秋華給引了過來,她手裡拿著一鏟子的豬糞,二話不說地往她們身後潑去。
饒是何花和大壯媳婦往後退了兩步,也沒能幸免被豬糞沾到衣服上。
一股難掩的味道傳來,大壯媳婦捂著鼻子怒罵道:“李秋華你個賤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