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這不就是要堵住自己的嘴嗎,方晚玉白了他一眼,由著他演戲。
糖人老板走上前,擔心地指著聞琮,“玉老板,你哥年齡挺大了啊,病成這樣真是可憐啊,你快去找我們二當家看看吧,他可是我們這裡唯一會看病的大夫了。”
怎麼一個比一個會胡說八道,二當家是大夫,那她就是扁鵲在世。
“咳咳咳咳,”聞琮虛弱地轉過頭,“實在是不好意思,我們現在就去。”
“哎!快去吧,早一步治療早一步登天,不對,早一步康複。”
方晚玉:糖人兄,你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。
“咳咳咳咳謝謝。”聞琮拖著方晚玉的手,強行帶著她離開,“妹妹,我們快走吧。”
兩人走遠了,糖人老板同情地歎著氣,“玉老板賺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呢,一個病癆子拖死全家,哎,可憐啊。”
可憐的病癆子回過頭沒看到糖人兄的身影,曆史上的醫學奇跡發生了,聞琮一秒複活,精神抖擻。
方晚玉著實沒眼看,“你是不是遺落在人間的乾坤袋啊,這麼能裝。”
“你懂什麼,這叫活著。”
“誰讓你做缺心眼的事,還敢吃白食,真沒想到啊聞琮,你一次次刷新了我對你的看法。”
聞琮挑眉,似乎對方晚玉說的看法很有興趣,“細說一下,你對我什麼看法。”
方晚玉想了想措辭,“金剛不爛之皮的要飯郎。”
聞琮:“......我幫了你那麼多忙,就沒有一個好詞?”
有啊,但是她怎麼能說出口呢,說出來不就是承認他很厲害了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