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嘛。”想起這事月餅掌櫃還心有餘悸，“後來反對的人太多了，大當家便說同意下山做生意的跟著他，不同意的繼續當土匪，我男人死的早，又有一個姑娘，想了想還是跟著他做生意可靠，土匪窩那個地方...就算不為了我，也得為了我姑娘考慮。”
方晚玉靜靜地聽著，沒想到王天霸還有這檔子事，想起大頭之前說他這個二當家是被強迫過來當的，估計也是因為跟著王天霸的人太少了，隨意抓了幾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人來充數。
“然後呢？”她突然對王天霸的發家史很感興趣，“我想知道他所有的事情。”
“跟著他的人不多，都是些像我這樣的婦人，還有些老人孩子。”月餅掌櫃幽幽地歎了口氣，“做了一輩子的土匪，哪能說一下子變成商人的，當時要錢錢沒有，要人人沒有，我都覺得跟著他跟錯了。
後來有一天，他突然不見了，要知道我們跟著他的人，相當於把他當成了大當家，如果他不要我們，我們也回不去原本的地方，不知道怎麼辦才好，當時我都急哭了。
好在過了兩天他回來了，叫了幾個年輕的小夥子跟著他一道搶了景州城一個富商的銀子，之後便創辦了極樂坊，也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。”
方晚玉聽得出神，“他還真是個能人。”
月餅掌櫃點頭同意，“是啊，他這樣優秀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我那傻姑娘，女人嘛，還是找一個喜歡自己的好。”
“聽你的話好像也不是很討厭大當家啊。”
“我也就那麼一說，他都把我加姑娘迷得神魂顛倒了，還不許我說他兩句嘴啦。”月餅掌櫃嘟囔道，“他要是真成了我女婿，得喊我一聲嶽母的。”
方晚玉偷笑，月餅掌櫃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口嫌體正直，說是討厭他，可這一條分支街道就她的店鋪打理地最好，真讓大當家當了女婿，做夢都得笑醒。
王天霸管理人來真有一套，方晚玉再次確認了這個事實。
說話間到了糕點鋪，一道身穿灰藍色棉服的身影出現在門口，她和月餅掌櫃長得七八分像，身形窈窕，婀娜多姿。
單看外形，配王天霸綽綽有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