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”李秋華猶猶豫豫，要怎麼說呢，方晚玉沒讓她們說出去，可也沒讓她們不說出去。
但春喜應該不算外人，說了應當也沒事？
李秋華看了眼白三娘，白三娘反過來看著她，眼裡寫滿了無助。
“你們是抓了一群豬吧？”春喜不確定地問道，他想了許久，隻能想到這個結果，“所以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頭豬，對吧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李秋華嗐了聲，既然他都知道了，不然大方告訴他，免得多想，“我們隻是抓到一頭母豬，當時有了，沒辦法隻好養了，這不一生生了八頭嘛。”
“八頭...”春喜喃喃有聲，“居然有這麼多。”
方晚玉隱隱聽到李秋華和男人交談的聲音，可家裡的男人都在這裡了，莫不是有村人過來了。
她探出身子和春喜直勾勾的眼神對上了。
方晚玉做了個手勢讓他過來，遲早會有這一天，不過是早了兩步，對她來說沒什麼影響。
春喜受寵若驚，方晚玉一直沒和他說實情，便是不想告訴他，可她剛剛招手是什麼意思，是讓自己過去嗎？
是相信他了？
方晚玉帶著他往豬圈裡走，豬叫聲越來越明顯，春喜遠遠地便看到了在豬舍裡走來走去的四頭大野豬。
“估計還沒適應吧，吵得不行。”方晚玉道。
“現在隻有這幾頭了嗎？”春喜不知道說什麼好，話一出口感覺自己像質問似的，立馬又改了口，“我是說好像看你殺了好多頭，沒想到還有這麼多。”
“其實隻有兩頭可以吃了，那兩頭——”方晚玉指著妊娠區方向，“已經有了，估計要過兩三個月才能生下來。”
“又有了？還是兩頭都有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