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玉怎麼了？”
幾人衝到白三娘麵前，李秋華看了眼家門口打開著，顫顫巍巍地往屋子裡去。
“玉兒...”
所有人連連追上她，擠在了小小的屋子裡。
聞琮沒有進去，抱著手在屋外聽他們如何哭泣叫喊。
“這、這是怎麼回事，到底誰乾的？”李秋華在看到方晚玉一身傷的時候就已經哽咽難耐，一說話淚水如洪流一樣落了下來。
跪在床頭想摸又怕弄疼她，捂著眼睛低聲哭泣。
凡是進屋子看到方晚玉狀況的人霎然間紅了眼睛，她呼吸平靜，容顏素白，像一幅畫一樣躺在那裡，了無生氣。
方晚玉從來沒有展示過如此脆弱的一麵，她總是積極樂觀，愛笑愛鬨，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像隻充滿戰鬥力的貓，隨時會咬人。
何時像這樣黯然無光。
屋子狹小逼仄，方遠呼吸不過來，退了出去，一出門便看到了聞琮和白三娘。
他紅著眼睛走上前，先前那副見著聞琮就想揍的狠勁消失不見，取而代之的像是感激。
他大體猜到了，方晚玉出事，是聞琮幫了她。
方遠拱手，微微鞠躬，“多謝。”
聞琮斜著眼淡淡掃了一眼，愛理不理，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。
“我欠你一條命，以後你可以隨時拿去。”方遠無以為報，隻得以命相抵，如果對方接受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