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文海隨意指了一處,“不用搶著看這兩根,這兒到處都是,可彆將兔毛和婆婆丁混淆了。”
經過方文海一提醒,大夥才發現原來地上有很多細細的絨毛,有的毛上麵帶了像種子一樣的東西,有的沒有,沒有的則大概率是兔子毛。
“文海叔不愧經驗老道,這都能知道。”春喜拍著馬屁,“要是不細看,還真的分辨不清。”
方水生放下鋤頭走過來,“春喜,你過來開路,我也看看去。”
春喜往手上吐了兩口唾沫,開始乾活。
兔毛認清了,方文海又帶著他們在灌莽叢中找東西,許久發現了一粒黑豆子一樣的東西,他拿過來在手指間碾碎,聞了聞。
“這是兔糞,新鮮的,你們看看。”
沒人嫌棄兔糞臟,聞了又聞,似乎要將這種味道牢牢地記在腦子裡。
春喜那邊挖了好一會,兔糞的顆粒越來越多,方文海找了幾個人去幫春喜的忙,讓他們一路往深了挖,裡麵說不定有一窩兔子。
一聽有一窩兔子,個個拿出了十足的乾勁,不消片刻便挖了一條兩裡長的小道。
方文海找了一塊長著草的地方,草稀稀疏疏地長著,不多,但卻是這一路上長得最茂盛的地方了。
方文海放下手裡的工具,像當初教方晚玉和方遠那樣,不帶隱瞞地教予了他們。
搭好了陷阱,方文海把工具給到村人,讓他們隨便找個地方搭,過幾天再來查看情況。
回去的路上,他們不再說怎麼捕捉兔子,而是在討論兔子要怎麼做才好吃。
方水生打趣道:“說不定抓不到呢。”
“不可能,有文海叔出馬,就沒有抓不到的。”春喜反駁他,“明兒一早我就來蹲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