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沒好氣地睨他一眼,“一邊去!”
大夥要在豬舍門前吃飯,那麼養了幾頭豬的事情自然也瞞不住了,每每到吃飯時刻,他們便要去豬圈裡轉兩圈。
看著肉豬躺在地上呼呼大睡,討論孕豬懷了幾隻小豬。
方晚玉自然不會和他們說具體的數量,於是乎這便成為了他們的賭注。
有人說一胎八頭的,因為上一頭就懷了八頭,有人說看豬兒長得這麼大,怎麼也得有十五頭,更誇張一點的說有二十頭。
幾個人堅持自己的猜想,暗暗下了賭注,熟了的人要給對方兩根大紫瓜。
方晚玉家的地沒種出什麼好東西,一聽立馬加入了他們,“我猜有十頭。”
大多數人都往十頭以上猜,隻有少數幾個是十頭和八頭的,隻因這兩頭豬看起來太大了,不太可能隻懷了幾頭豬的樣子。
方晚玉沉默不言,怕說多錯多,萬一被發現,她便不能以小博大了。
幾日後,皇竹草全部種了下去,大夥吃著最後一頓晚飯,不知道是誰聊起來大壯娘的事情。
“他們四個這麼久都不見回來,指定出事了,大壯娘...哎,兒子不知道什麼情況,兒媳也沒個著落。”
“我說句實話,從大壯媳婦不見了之後,大壯娘才像是活過來了。”
“真是諷刺,兒媳不在家居然過得比以前好了,可見大壯媳婦平時對她婆婆有多苛刻。”
“以前她在的時候我不敢說,現在她不在了我才告訴你們,你們知道不,大壯媳婦三天才給一頓飯大壯娘吃呐。”
“老天爺啊,我就沒見過這麼狠心的人。”
方晚玉端著碗朝方遠那去,“哥,大壯娘我不記得了,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