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3章
“城上有人！”方晚玉特意往城裡看了眼，就是想知道景州城的人到底會不會迎戰。
聞琮絲毫不意外，“逍遙坊的人先前佯攻過好幾次次，投了幾塊石頭進去，景州城自然無法坐視不管。”
“這幫龜孫，當彆人真的不敢攻城嗎？”從知道景州城是害方家村的人之後，方水生對景州城裡的人便有了怨氣，恨不得自己也能跟著衝鋒上陣，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。
“他們不當一回事，怕是有後招。”方遠淡淡開口，“逍遙坊的人會吃虧。”
聞琮看了眼方遠，臉色晦暗不明，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兩人見麵誰也沒給過誰好臉色，但這次他卻心平氣和接過方遠的話，道：“城裡怕是有火藥。”
“猜到了。”方遠微眯雙眼，似有疑惑，“所以城裡迎戰的人才這麼少嗎？”
沒人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，全都沉默著，靜靜佇立在山頂觀看山下的情況。
雪一點點的下著，尚有愈下愈大的趨勢，光禿禿的林子寂靜無聲，偶有幾聲樹枝遇水後的崩裂聲。
許久，林子終於發出一道人聲，方晚玉緊張又激動：“要打起來了。”
隻見城門口逍遙坊的人快速放倒雲梯，一些人正在攀爬向上，遠處的投石器先發製人，一顆一顆地往城裡拋去。
看不清帶頭人是誰，但絕對是個地位很高的土匪頭子，不知道喊了一句什麼話，身後的弓箭手在做準備。
箭矢像雨滴一樣密密麻麻，齊刷刷地往城裡去。
在遠處的山頂看來，黑壓壓一片，土匪頭子的身影隨即消失在箭矢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