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主動上前的。”
聞琮哦了一聲,方晚玉以為他還有問題要問,結果等了半天對方都沒出聲了。
“對了,你房子有著落了嗎?”方晚玉找了個其他話題,“每次想找你都找不到。”
“沒有。”
方晚玉疑惑地啊了一聲,“極樂坊不管嗎?”
“倒不是極樂坊的原因,是我不想和一堆老爺們住一起。”
原來,周遭流民過多,景州城位置有限,便安排了個臨時住所,好幾個人住一個帳篷裡邊。
對聞琮來說,還不如在景州城外隨便找個地方躺一躺自在。
“等會賣了肉,我看看能拿到多少錢,給你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吧。”
聞琮委屈的樣子,像極了落魄小狗,方晚玉說不清道不明那是一種什麼感受,反正就是不忍心看到聞琮如此困頓。
誰知聞琮拒絕了,“不要,我覺得現在的樣子挺好的。”
“你覺得好,可小小米呢,你考慮過他嗎?”方晚玉真想給他一拳,“難怪說男人要是沒有自己的小孩,就永遠長不大,他是原主的孩子,你多多少少得替他幫忙照看一下。”
“沒事,孩子小的時候不錘煉,以後就會有吃不完的苦,他得感謝我。”聞琮前半句說得還吊兒郎當,後半句像是變了個人,一本嚴肅,“有些苦,他必須吃。”
方晚玉不再多說,聞琮不是沒分寸的人,“你有主意就好。”
聞琮吃了飯說有事要忙,和方晚玉扯了兩句便離去了。
方晚玉清洗乾淨豬毛,交給春喜後也說有事要忙,離開了豬肉檔,不知道去了哪裡。
方晚玉在景州城逛了逛,找到了一家刻印章的店鋪,定製了一個玉記標誌的印章,接著又去了紙鋪,同樣定製了一疊帶有玉記標誌的卡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