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意從不畏懼習武之人的挑釁,“來啊,我才不怕你。”
說完看了眼方遠,方遠留出個勝利的笑容,退到了一邊。
有了方遠的指導,方水生這次留了個心眼,幾個回合下,便將沈意和她的刀分開了。
沈意沒了刀就像沒了翅膀的戳戳,輕易地被方水生給拿下了。
“你還是挺厲害的,可我更勝一籌。”方水生把這句話還給了她。
沈意氣得不行,“你!”隨後她看向方遠,“你剛剛和他說了什麼?”
“很簡單。”方遠負手而來,“你每次逃脫都借助了長陌刀的力量,以刀為軸心,你為活物,從而拉開了被擒住的危險,隻要水生哥將你的軸心壓製住,你便沒法子抽出刀,自然而然會和刀身分離。”
沈意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這個小白臉竟然看出來了。
她對長陌刀的使用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,可世間萬物總有破綻,長陌刀能一刀連人帶馬斬成兩截,但有一個致命點。
那便是長陌刀要有足夠發揮力量的餘地,一旦力道不足或者沒有一刀劈開障礙,就會成為敵人砧板上的魚肉。
剛剛被稱為水生哥的男子,便是雙腳踩在了她的刀身中,讓她在拔刀時脫了力,因此才導致她和長陌刀分離。
沈意看向方遠,他長得溫文爾雅,麵容白淨,眼睛和阿玉很像,但是他的更為狹長,睿智多謀又溫良無害,看起來性子很好。
“你不懂兵器吧?”沈意不愛紅妝愛武妝,她爹說過,對上讀書人,她功夫再好也沒多少勝算,現在看來老爹說對了。
“不懂。”方遠和她相反,要不是為了防身需要,他不會練武。
沈意若有所思點點頭,不懂兵器卻看出了這其中的要害,全是靠腦子分辨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