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麼聰明的人,他不想去容城,我相信他很快會想辦法回來。”
方晚玉懂了,垂下眼眸揶揄道:“可你之前還說他隻會種地。”
“哦,那我糾正,你哥很厲害。”聞琮撫摸著她腦袋,“他留在山裡確實是屈才了,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吧。”
方晚玉吸了吸鼻子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完全沒發現兩人是以一個如何曖昧的姿勢在擁抱。
她隻覺得聞琮的懷抱很厚實,很溫暖,靠著他什麼煩惱和憂思都沒了。
“要是他一直沒回來,是不是說明他選擇了沈意。”
方晚玉哭得鼻子紅紅的,鼻音又重,聽起來像是在撒嬌求抱抱,讓聞琮都不願意告訴她實話了。
可他還是說了出來,“男人嘛,其實都想建功立業,他讀那麼多書,我不太相信他甘心窩在山裡的。”
“看來我一點都不了解他,他總是說著要幫我分擔生意上的事,我以為他會一直在我身邊幫我的。”
聞琮用指腹擦拭著方晚玉的眼淚,“說不定他就是願意幫你分擔的呢,隻不過當下他得去解決容城的事,以後才能更加安心地留在你身邊。”
聞琮的一番話讓方晚玉想到了什麼,她從聞琮懷裡抽身而出,“他之前說容城能保下,昭國的人就進不來,景州城也會安全,說豬肉也能安心賣了,當時我們隻是在閒聊,現在想來,他像是早有了打算一樣。”
應該是的,要不然他為何會儘心竭力地幫大當家做事。
方晚玉抱怨方遠有事不和她商量,“這小子的心思居然藏這麼深,等他回來了,看我怎麼收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