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阿玉從小就認識。”聞琮故意強調了阿玉兩個字,“也有一套屬於我們的默契,隻要我開口,她就能知道我在說什麼。”

蕭塵眠無言以對,冷著臉不說話。

聞琮卻還在展示自己在方晚玉心裡的地位,“你信不信我說一句話暗號,她就會追著我打。”

“我對這些事沒興趣。”蕭塵眠稍稍拉開了些距離,“你也不必急於說這些有的沒的,因為玉掌櫃對你壓根沒想法。”

聞琮氣結,他最無法容忍的便是有人對他說方晚玉對他沒想法,而這個人還是蕭塵眠。

怎麼會沒想法,方晚玉對他的態度比從前好了許多,在人群裡遇到,她一眼就能看到自己。

處心積慮了這麼久,隻剩一個契機。

一個和方晚玉表明心意的契機。

聞琮對方晚玉誌在必得,她隻能是自己的,一條狗都彆想妄想她。

“蕭塵眠,你有什麼歪心思我一清二楚,你一直在物色經商的女子,好一同幫你那同父異母的哥哥爭奪商會大權,對嗎?”

蕭塵眠一滯,“你如何得知?”

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。”聞琮勝券在握,“誰會喜歡一個心思不純的人。”

聞琮最大的自信,便是對方晚玉全心的愛意,純淨無雜質。

蕭塵眠緊握的拳頭藏在袖子裡,青筋乍現。

“萬事萬物,一朝一夕之間都有不同,更何況人。”蕭塵眠眉宇間的陰鷙瞬間沒了,“她怎能和俗物相比,我對她自是不同。”

“切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蕭塵眠又加了一句,笑著追方晚玉的步伐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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