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,靜先生的人在彆人開業當天惹出是非,是何心理,人人心裡都有把稱。

此刻經過方晚玉一提,大家夥便又想起了那天的事。

“玉掌櫃不提我都忘了,茶具鋪子的女掌櫃不就是靜先生的小妾,海棠嗎?”

“對對對,是她,小妾進門那天不走後門,偏要走正門,我現在還記得她撒潑的樣子呢。”

“聽說她害死了靜先生的發妻才得以入門呢。”

“說彆人是鄉下野雞,飛上枝頭變鳳凰,我看是她吧。”

關於靜先生小妾海棠的事方晚玉並不知情,聽了一耳朵,發現八卦還真不少。

她隻提起開業的事情,隻是想把靜先生這個人引出來而已。

他從來沒露過麵,一直躲在暗處,總覺得他在背後搞小動作。

她在明,敵在暗,靜先生小妾又對意見如此大,說明這個靜先生沒少在自家人麵前說道自己的事。

不出聲的狗,咬人才疼。

方晚玉冷哼,“原來是靜先生的家人,今日之事也說得通了,既然靜先生如此厭惡我,我走便是了,就不在這叨擾海棠掌櫃了,告辭。”

方晚玉故意給靜先生加上一個厭惡自己的罪名,就是想借助大夥的嘴告訴他,她已經知道他對自己不滿了。

就沒必要躲在暗處了。

也順道敗壞一下靜先生在景州城的名聲,樸實的商戰,美滋滋。

方晚玉走了,海棠卻急了,“你、你給我回來,我何時說過靜先生厭惡你了,你回來!”

方晚玉帶著春喜兩步做三步走,速速離開了人群,去了下一家。

第三家是個糕點鋪子,方晚玉去的時候碰到了小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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