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路上,方晚玉和方小溪閒聊起這事。
“你覺得可行不?”
方小溪一直吃的是甜口糕點,可加入了豬肉的餡餅,不就是方水生經常吃的肉餅嗎?
她實在想不出那種肉餅有什麼好吃的。
“小荷的鋪子中沒出現過肉餅,但滿大街都有得賣吧,能做起來嗎?”
“肉鬆餅和肉餅有本質上的差彆,到時候做出來你就知道了,很好吃的,保證你一口就能愛上。”
方小溪不信,但也沒反駁。
到了家,方晚玉頭上沾了一層白花花的雨露,李秋華拿來毛巾給她擦乾。
“不知道打傘嗎?”
“出門沒下。”
“今年這天怎麼了,下又不下大,就這麼一點點的,鬨人。”
“可不嘛,去年都沒這樣。”方晚玉不懂天氣,“六伯怎麼說?”
“他說這幾天都這樣,讓你時時刻刻記得帶傘。”
前半句也許是六伯的話,但後半句明明是李秋華想說的。
方晚玉笑著討好,“謹記六伯的話。”
“不過今年收成好,下暴雨我也不怕了。”李秋華樂嗬嗬的,“六伯說過幾天會出日頭,到時候曬菜乾去,過冬不愁了。”
“哇,又可以打火鍋了。”方晚玉吸著鼻子,“房子也快做好了,可以進屋子吃了,去年我們又冷又熱的,我還記得水生哥滿頭大汗地說好冷呢。”
想到當時的場景,母女倆都笑了。
可謂之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