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，解釋與不解釋結果都一樣。
屋外安靜下來，顏晚卿調藥的手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，但很快，她就恢複了專注。
吳婉璃和冷穗紫突然到來，讓她沒有任何的準備，至於藍沉槿，她就不知道了。
一如藍沉槿所說，他帶不帶人回來，帶誰回來，跟她有什麼關係。
“shit！”
顏晚卿低咒一聲，看著調配失敗的藥劑，她一直冷靜淡漠的臉上，終是出現了皸裂。
這是第一次，顏晚卿來星雲大陸第一次調配藥劑失敗。
她咬破了嘴唇，背靠椅背閉上了眼睛，許久後才再次睜開，繼續配藥，她就不信失敗了一次還能一直失敗不成？
可是顏晚卿終究還是高估自己了，亦或許是低估了心亂帶來的影響。
她接二連三的調配失敗，每次不是有瑕疵就是劑量有誤，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。
或許對彆人來說她不要的廢品已經質量上乘，可是她就是不滿意，有瑕疵就是有瑕疵，沒有什麼好解釋的。
次日很早顏晚卿就出了門，她去司天閣找了幾件暗器防身，又去第一樓坐了一會兒。
“小姐，你......還好吧？”
她剛坐下，周靈兒就從後廚走了出來，一臉關心的開口。
顏晚卿疑惑，“我臉色看起來很差嗎？”
昨天晚上是一晚上製毒沒有睡覺，但她出門還特意擦了粉霜和胭脂的，應該不至於很難看吧？
周靈兒連忙搖頭，“那倒不是，小姐天生麗質，怎麼看都是好看的。”
見周靈兒這個反應，顏晚卿就知道她是意有所指了。
“你想說什麼就說唄，我又不會罵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