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本座隻是想進去看看少主的傷勢,你們二人就百般阻攔,本座有權懷疑你們二人對少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。”
百裡慕岩想捏死羽書羽傾,就像捏死兩隻螞蟻那樣簡單。
他抬起手,凝聚起內力後,唇角冷冷勾起,對羽傾比了一個死的口型。
“百裡湖主你住手!”
羽書急了,這殺招若是對他來的就罷了,可是那是對著羽傾去的。
“本座再給你們一個機會,讓,還是不讓?”
“帝姬不宜見人,百裡湖主......請......請回!”
羽傾唇角血跡越來越重,可是他依舊堅持的站在那裡,不肯退讓半步。
“既然你們非要執迷不悟,就彆怪老夫了。”
百裡慕岩冷哼一聲,手上的內力球高高舉起,打了過去。
“不要!”
羽書瞳孔猛縮,卻動彈不得,隻能眼睜睜看著那股實質性的內力打向羽傾。
羽傾雙眸瞪大,不退不讓,雖然他知道自己與百裡慕岩相比猶如螳臂擋車,但他還是運起全身內力去抵抗。
那股內力在他眼球中形成了倒影,帶著死亡的氣息朝他的麵中打來,羽傾知道自己必死無疑。
可是就在他準備傾儘全力對抗之際,一旦內力卻從他身後打來,輕而易舉的破了那道想要他命的死氣。
不僅如此,那道內力還被打了回去,反噬了百裡慕岩。
百裡慕岩當即捂住胸口,噴出了一口血。
“百裡老湖主,得饒人處且饒人,本帝姬的人都說了本帝姬重傷未愈不宜見人,你又何必傷人性命,本帝姬確實不宜見人,百裡湖主請回吧。”
悠遠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,其他人沒事,百裡慕岩卻再次吐出一口血,他臉色更是劇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