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要是非告高福殺人罪,那就要屍檢,這咱們不能接受的。”屍檢就要挖墳,剛下葬,換誰都不樂意。
他看著肖鋒,似乎有話說,卻又有些為難。
肖鋒斜眼看他,“有話說,猶猶豫豫,缺少爺們血性。”
順子摸摸後腦勺,“這不我們工作有規定,不能泄露辦案的內容給案件不相關的人。”
“我不是不相關的,我是當事人。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。”
順子聽著這理由雖然有些牽強,但他本就想給肖鋒說,便道:“你看是這樣的,高福為了保住他兒子,便說這一切都是他唆使的。”
“現在不管他是真的指使高海陽了,還是假的,他都要負相應的責任。”
“而這件事也算是牽扯了小的命案,要是那姑娘能醒過來,這事還能有所改觀,要是醒不來,姑娘家裡一定要追責的話,他們父子倆就要在牢裡待很長時間了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你們也沒必要再去趟這趟渾水了,不過你們可以要個賠償,畢竟奶奶去世也是事實,和高福也有關聯。”
順子說完自己的想法,便等肖鋒的意見。
肖鋒卻看向沈妮。
順子有些意外。
沒想到排長這麼怕媳婦兒,這麼大的事居然也聽她的。
“要是這樣的話,可太便宜那個人渣了,我希望惡有惡報,他把牢底坐穿。”
“數罪並罰下來。幾年刑是判定了。”
沈妮看著肖鋒,“這事你來決定吧。如果讓我來決定,無論怎麼處理都難以平我心頭之恨。”
最後,就改成了賠償。
肖鋒想到當初高福上門打劫五百,他便也要了五百元。
高福聽後自然不願,他說寧可坐牢也不會出一毛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