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連長,這雞大概是十一點多到十二點這個時間段被偷,你想一個孩子在這寒冬臘月的天氣裡偷雞,他一個人能辦到嗎?”
“他該有多饞,一個人做出這樣的事?”
被沈妮這一質問,崔國富啞然。
“曉南,你好好說,你究竟和誰一起偷的雞?”
崔曉南倒是仗義,一口咬定就說自己偷的。
崔國富氣不過又想揍人,可想到春春的話就停住了,隻得罵道:“蠢東西,都什麼時候了,還自己一個人扛著,真以為你是英雄好漢啊!”
“那些巡邏的叔叔們看到你們偷吃烤雞的地方有幾個腳印,有大人的,有小孩的,你還不承認?”
沈妮上次沒深究,就是等崔國富帶著孩子上門再問。
“這件事你上次怎麼也沒說?”崔國富牙關咬的臉上都看得很真切。
要是上次沈妮說了,他也不用賠一個豬頭,回去還打了媳婦,以至於嶽父那邊打電話催回去,他都不敢。
“我以為你知道啊,這麼小的孩子一個人大晚上偷雞,還跑那麼偏僻的地方,一個人烤的吃,你信?”其實沈妮也是猜想,一個小孩瞞著大人偷溜出去,就算膽大包天,也不敢一個人偷雞吃雞。
他也要會處理那雞。
崔國富啞口無言,他隻想著自己兒子被寵壞了,什麼事都敢做,就沒想過這一點。
要是讓他逮住那個慫恿他兒子的人,他一定會把這人撕碎了。
“崔曉南,你就算不說,我們也能知道,你爸回去調查一下那晚誰不在,不就查出來了,到時候恐怕你逃不過一頓打了。”
“給老子快點說,彆逼老子大義滅親。”
崔曉南看著兩人,心想瞞不住了,便垂著腦袋,把那天的事情經過描述了一遍。
“老子打死你,就為了一把破手槍,你就做出這樣的事。”
“不破,是新買的,還是現在剛出來的款式,誰讓你和媽媽不給我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