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連連求饒,“爺爺,我真的知錯了,求你饒過我這一次,我什麼都沒做,隻是碰到了她的胳膊。”
“胳膊?她的胳膊也是你能碰的?”
“瞎了你的狗眼,就你的這一舉動,隻要是她的一句話就能讓你把牢底坐穿。”
“看你這樣子也是慣犯了,既然撞到我們頭上,那我就做個好事兒,把這個場子整頓整頓。”
黎瑾瑜從褲兜裡掏出一把小刀,在手上轉的把玩一下後,蹲了下來,刀尖兒在男人的手腕上劃過,留下一條血痕。
男人見來真的,嚇的一頭汗水。
魏甜甜這會兒洗完手了,走過來。
她道:“彆因為這樣的人臟了你的手,就彆見血了。”
“謝謝姑奶奶!”
男人對著魏甜甜連連磕頭感謝,誰知魏甜甜下一句話,再次讓他跌入冰窖。
魏甜甜雲淡風輕道:“手指不能再為非作歹就行。”
“好,就聽你的!”黎瑾瑜收起刀子,站起來用力碾在男人的手指上。
圍著看熱鬨的人似乎都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,無一不後背發涼。
經理帶著歌廳維護秩序的安保聞訊趕來,看到此景,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。
“黎總,這是怎麼了?究竟是什麼事讓您這麼大動肝火?”
“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您,您可以告訴我,我絕對會處理的讓您滿意!”
黎瑾瑜抬腳,看了眼幾乎昏死的男人,他嫌棄的用男人衣服擦了擦鞋底兒。
冷聲吩咐道:“把他送去附近的派出所,讓警察好好查查他的案底。”
他掀起眼皮看著靠牆站立的兩對男女。
“還有那幾個,一起送去。”
他說完就快速收回視線,好似怕那幾人臟了他的眼似的。
“是是是,我這就讓人送去,不,我自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