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張氏及時,阻攔他差點就說漏了嘴。
陳聰看著顧見初手中的玉佩,心慌的感覺不斷襲來,心跳還在不斷加速。
顧見初還是成功捕捉到陳聰的話,“什麼不可能?”
炭盆子就放在旁邊,加上緊張,張氏已經出了一身的汗,她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,替陳聰解釋道,“回皇後娘娘,沒什麼?是這孩子在說胡話呢,這孩子從小就喜歡說胡話,皇後娘娘不用太放在心上,隻是不知道吳媛這孩子是受了什麼委屈,竟然跑到皇後娘娘麵前哭訴了。”
顧見初冰冷的眸子冷靜地看著麵前的張氏。
真是低估了這個張氏了,不僅心理素質強,竟然這麼快就能扭轉局麵,甚至還想操控往前走。
相反旁邊的陳聰就太過做賊心虛了。
顧見初的眸子陡然變得淩厲起來,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上位者的威壓,“吳媛受了什麼委屈難道二位不知道嗎?”
“皇後娘娘說笑了,吳媛那孩子平常性格就比較沉悶,她受了什麼委屈,草民真的不知道,還請皇後娘娘示下。”張氏不敢抬眸去看顧見初的眼睛。
陳聰見張氏一直搖頭,自然不敢開口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