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。”
掛了電話，許茹芸看向了顧方林，“情況你也聽到了，有什麼想法嗎？”
顧方林彈了彈煙灰，沉聲道：“看來這次石鑫刺殺失敗之後，還發生了一些我們料想不到的事情。”
說到這裡，他下了床，已經五十多歲了，可這身材還是那麼的強壯，不輸年輕人，這讓許茹芸看著又是一陣迷糊。
“我讓人調查一下。另外，你保持低調，儘量不要讓老爺子，還有北笙察覺到異樣。”
“這個我知道。”
顧方林換上衣服，親了口許茹芸的額頭，便走出了房間。
然而，當他來到樓下的時候，卻看見顧老爺子正在喝茶，渾身散發著一股威嚴。
“老頭子，今天這麼有閒心喝茶啊？”顧方林口沒遮攔，雙手插兜，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顧老爺子沉著臉，冷冷地瞥了眼顧方林，“過來。”
顧方林的臉色一僵，儘管心裡有些不樂意，但還是順從地走了過去。
“老頭子，如果是喝酒，我可以陪你喝個痛快。但是這喝茶嘛......”他很嫌棄，寡淡無味，也不知道這個老頭是怎麼喝得下去。
啪的一聲。
顧老爺子將茶杯狠狠地拍在桌子上，一雙眸子閃爍著憤怒之色。
顧方林斂住微笑，目光也沉了下去。“老頭子，你發這麼大的火，就不怕心臟病發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