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老爺子之前說過，要親自處理石鑫刺殺季清霖一事，他肯定是和顧方林對線了。
聽李叔說，顧老爺子就是和顧方林談完話才犯病的，這麼說來，將顧老爺子氣得心臟病發作的人，必定是顧方林。
顧北笙緊攥著拳頭，眸中寒光閃爍，顧方林......
“齊奶奶，梁爺爺，沐爺爺，你們也在啊！”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，打斷了顧北笙的沉思。
顧北笙循聲看去，就看見了讓他日夜牽掛的人，季清霖。
“清霖，你來看顧老頭啊。”齊奶奶走了過去，拉起了季清霖的雙手。“醫生說，顧老頭已經度過危險期，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醒來。”
“齊奶奶，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？”季清霖擔心地問道：“之前顧老爺子都挺好的，怎麼突然就這樣了？”
說到這裡，齊奶奶瞥了眼旁邊的顧北笙。
她覺得這些事情，還是交由顧北笙來說，會更合適一點。
“清霖......”
季清霖微微一怔，看了眼顧北笙，剛好看見他被包紮的傷口，內心刺痛了下，可表麵上卻擺出一副淡漠的表情。
“顧總，之前的救命之恩，感激不儘。”
顧北笙皺起了眉頭，聲音暗啞，“你對我，不需要說謝。”他感覺到，季清霖身上的疏遠要比之前更強烈了。
從剛才開始，季清霖的視線都沒落在他的身上。
照理說，他給這個女人挨了一刀，這個女人不該第一時間來關心自己嗎？可是，季清霖的關注點，卻都在顧老爺子的身上。
這，很不對勁。
“其實，我過來就是想看一看顧老爺子的情況。現在確認他沒事，我就不打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