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文山，我為什麼來，相信你心裡很清楚。”顧北笙淡淡地說道：“說吧，許茹芸在哪裡？”
許文山的臉色微變，從關係上來說，他明麵上也是顧北笙的外公，可顧北笙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，甚至還直呼自己名謂。
如果是彆人，他一定暴怒，當場攆人。
但是，誰讓顧北笙是顧家掌權人，有的是實力。
“北笙，我明白你的意思。但是，茹雲已經好些天沒有回來了。”許文山歎了口氣，無奈地說道：“其實，我也一直想要教訓她。”
“她嫁入顧家，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呢？至少不是她的主意，也不能縱容自己的丈夫，對自家人使壞啊。”
這話說的，無非是想幫許茹芸撇清關係。
事情都是顧方林做的，許茹芸隻是他的妻子，無力反抗。
“許文山，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，可以隨便糊弄嗎？”顧北笙眯著雙眸，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，讓許文山心神發顫。“我再問一遍，許茹芸在哪裡？”
許文山連忙說道：“北笙，我真不知道啊！我要知道的話，為了許家，我也會主動跟你說啊！！”
顧北笙的神色不變，目光卻越發淩厲，給許文山一股強大的壓迫感。“文秘書，去查一下許家這些年來做的齷齪事。我相信，官方會很有興趣，取締這麼一個毒瘤。”
“北笙！！！”許文山是真的慌了，禁不住撲通一聲，跪了下來。“我是真不知道啊！求求你，放過我們許家吧。”
許家這些年來，齷蹉事可不少乾，要不是背靠顧家這座大山，恐怕早就讓競爭對手給掀翻了。
現在顧北笙親自開口，要取締許家，這要真的行動起來，他們許家必定要倒台。
“北笙哥哥，我可以告訴你，舅媽在什麼地方？”就在這時，許昭昭從樓上下來，再看顧北笙的時候，她的眼神多了一些無力，還有畏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