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！！”顧方林回過頭來，狠狠地瞪了眼許茹芸。
許茹芸被他的眼神嚇到了，立馬怔在原地，不敢動彈。
“季先生，是個講信用的商人，他知道怎麼做，才是最合適的。”這話看似對許茹芸說的，可實際上是在提醒季殤。
季殤緊皺眉頭，自然是聽懂了顧方林話裡的意思。“顧方林，你是個狠人，難怪當初你能讓顧北笙，還有顧老爺子那麼的頭疼。”
“嘿嘿，過獎了。”
“我送你出國。但是，從今往後，不要再踏入國內半步，否則......”
季殤渾身氣場大開，這是在告訴顧方林，這不是說說而已，而是他言出必行，就像現在......
“多謝季先生。”顧方林捂著斷臂，而地上的斷手，他看都不看一眼，便直接回到了車上。
許茹芸連忙給他止血，眼神裡，儘是慌亂。
“小林，開車。”
小林反應過來，便發動了引擎。
這時，旁邊的一輛車開了過來，走在他們的跟前，示意跟上。
小林回過頭來，看了眼顧方林。
“跟上！”顧方林沉聲道：“季殤，不會對我動手了。”
“方林，你為什麼這麼篤定？”許茹芸忍不住開口，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。
“季殤是個商人，最會權衡利弊。”顧方林眯著雙眸，由於流血過多，臉色顯得十分蒼白。“他原本是想送我的屍體出國的。但是，他料想不到我會來這麼一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