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冕與安寧禮貌性的朝著他們點點頭,男子微笑一下,示意女仆給安寧與王冕拉出座位。

老者眼眸微眯,一眼就看到了司馬佳佳身上安寧用血化成的符咒。

“佳佳,你衣服上的東西怎麼回事?”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。

“我砸了一個佛像,裡麵養的小鬼記恨上了我,這是安寧給我畫的。”司馬佳佳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
“你這小朋友倒是有些道行。”老者打量著安寧,似乎想將她看穿:“你師承何人?可有門派?”

“我師父就是個賣喪葬用品的風水師,沒什麼門派。”安寧可不會告訴他實話,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。

老者又看了看狼吞虎咽的王冕,不由得皺起了眉:“這位小朋友看起來麵相不錯呀。”

王冕傻嗬嗬的笑了笑:“我叫王冕,茅山派的弟子。”

“這茅山派不就剩一個人了嗎?”老者有些疑問。

“不是的,我跟我師父兩個人呢!”王冕單純的看著他,認真的回答。

“哈哈!你倒是有一顆赤誠之心呐!”老者不知為何,就是覺得王冕很順眼。

老者一臉慈愛的看著王冕:“我叫司馬一席,我們司馬家對這些奇門遁甲也有些許研究,但是我們也是主要研究風水與陣法。”

“所以,你們是靠風水陣法發家致富的嗎?”王冕沒心沒肺的問道。

安寧一臉嫌棄的戳了他一下,小聲提醒道:“彆瞎問!”

司馬一席擺擺手,笑著說道:“無妨,我們司馬家不光是靠著風水陣法才有的今日。”

“我們司馬家的曆史久遠,族譜記載,我們的祖先名叫司馬懿。”司馬一席神秘的說道:“就是眾所周知的三國時期的司馬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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