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有些感慨罷了。”張啟軍裝好東西,開著麵包車帶著安寧和王冕來到了川海市的第一火葬場。
他們來到火葬場的時候,已經是深夜了。
整個火葬場靜悄悄的,隻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在照亮著周圍,眼前的大樓一片黑暗,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。
火葬場的占地不小,張啟軍將車停在像是工業大樓的建築門口後,讓王冕和安寧拿好東西跟著他。
裡麵的燈是自動感應的,三人一進入自動門,整個大廳便亮了起來。
走過寬敞的走廊,張啟軍帶著他們在一間寫著休息室的門外停下,他抬手敲了敲門。
“誰啊?”一個疲憊的聲音從門內傳來。
“老馬,是我,張啟軍。”張啟軍回答道。
門開了,一個憔悴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,看到是張啟軍,露出了一個疲憊的笑容:“來啦,怎麼還帶兩個孩子?”
“安寧,我徒弟,王冕,我師侄。”張啟軍簡單的介紹了他們:“叫馬叔。”
打過招呼,三人進入了休息室,聽著馬東講述著這兩天來的詭異事。
這兩天他們火葬場收了五具屍體,都是警察局送來的,沒有找到家屬,法醫說脖子上有兩個洞,那兩個洞放走了他們渾身的血液。
屍體被放在冷凍櫃裡,一到晚上就發出咚咚的撞牆聲,但是這大晚上的也沒人敢去看。
本來是要火化的,但是放進焚屍爐燒了半天卻一點變化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