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還挺大的,不過照著本將軍的將軍府還差點。”君易之從一進司馬家就開始不停地凡爾賽。
“這下人看起來也都弱不禁風的,沒有本將軍的陰兵有安全感。”
“你家這吃食也是有些不精致了。”
“你家怎麼連個溫泉湯浴都沒有......”
司馬康還沒說話,安寧先繃不住了:“將軍若是住不習慣可以回去。”
“嗯,其實住個人還是可以的。”君易之立馬改口。
因為現在的司馬康不是司馬京,所以安寧沒有跟他住在一起,但是他們的房間都是挨著的。
君易之在將軍府都是有專門的陰兵伺候著,對於鋪床這種事一竅不通,但是心裡還有潔癖,不願讓彆的女子碰,最後就變成了安寧給他鋪。
君易之手打著石膏,腳也被固定住了,坐在輪椅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:“他對你好嗎?”
“有什麼好不好的,搭夥過日子,隻要不惹我就行。”安寧淡淡的回答。
“阿寧,我,你不想問我為什麼是血肉之軀嗎?”君易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安寧淡然一笑:“你願意說再說。”
“我本是離國太子,一個不起眼的小國家的廢物太子。”君易之苦笑著說了他的身世。
大約在兩千年前,離國勢弱,擋不住邊國的進攻,父親戰死,母親殉情,他十七歲被迫上了戰場。
像他這個年紀就上了戰場的,不計其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