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車,安寧按照規矩卸了車,然後敲著手鼓,為老人開路。

怎麼說也給老太太送了四年的貨,安寧和王冕站到遺體跟前,點香送彆。

一陣陰風吹來,劉婆婆身上的白布被吹開了一腳,露出了紅潤的麵容。

安寧有些詫異,她見過很多死人,但是像劉婆婆麵色這麼紅潤的還是頭一次見,難道是因為剛死的原因。

“劉叔,劉婆婆什麼時候去的,怎麼這麼突然?”安寧好奇的問了問劉婆婆的兒子劉勇。

劉勇慌忙的給劉婆婆蓋上白布,隨口敷衍道:“昨天晚上,我沒看時間。”

安寧狐疑的看了那白布一眼,竟然看到白布之下的劉婆婆似乎動了一下:“我好像看劉婆婆動了。”

“這小姑娘怎麼竟說胡說,我媽死的透透的,怎麼會動,難不成大半天的詐屍了?”劉勇生氣的模樣帶了一絲心虛。

“劉叔,咱們可是合作四年了,我聽我師叔說過,劉婆婆一個人含辛茹苦的給你拉扯大,您可不能把活人給埋了!”王冕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這可是算....殺人...唔唔......”

話還沒說完,劉勇就將王冕的嘴捂住了:“你彆胡說八道,她可是我親媽啊,沒死我會辦葬禮嗎?小兔崽子,你沒看到這人來人往的賓客嗎?”

安寧看著前來吊唁的親戚鄰居更奇怪了,死人活人難道她看不出來嗎?

以往他們來送貨,劉家的大門都是大門緊閉的,在屋裡設假的靈堂,悄悄的燒掉東西,找人悄悄的埋掉,像是在給自己做法擋災,但是這今年是什麼情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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