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了他們,安寧叫來了王冕,準備看一下她不在這個月的收益。
王冕一臉得意的上交了自己的小賬本,每一筆記得都十分清楚。
算卦收入十萬,冥器收入三萬,其他雜七雜八的算起來竟然也有五萬,安寧滿意的點點頭:“可以啊,你這有進步啊!”
“那當然了!”王冕剛要吹噓一番,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媽怒氣衝衝的就走了進來。
“無良奸商,趕緊給我賠錢!”大媽指著王冕的鼻子罵道:“你說你的紙人奴仆忠心不二,體貼入微,但是我爸爸給我托夢差點收走我!”
“大媽,有話好好說。”安寧將王冕護在了身後,微笑著問:“他說的沒錯,請問是出了什麼意外了?”
大媽雙手叉腰,氣勢洶洶的說道:“昨天晚上我爸爸給我托夢,他渾身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,差點就被打的魂飛魄散了!他指著我的鼻子罵我,說我燒給他的紙人是刁奴,奪了他的家產給他趕了出去!”
王冕一拍腦門:“壞了,我忘了給他紙人寫名字了!”
大媽孩子啊喋喋不休的輸出著,安寧臉色變了又變,把錢退了不說,又倒賠了二十萬......
“王冕!”安寧扯著嗓子河東獅吼,王冕連忙的腳底抹油逃走了。
安寧雙手叉腰,眼睛瞪得溜圓,活脫脫像是收拾熊孩子的老母親。
王冕前腳剛走沒一會兒,豆腐西施就一臉著急的跑了過來:“阿寧啊,你可得幫幫阿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