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易之一臉凝重的說道:“化形說過有個青將軍守墓,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他祭祀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守護泠王。”
“所以,他把自己跟泠王合葬,打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棺材,他在主墓室的外麵守護著泠王!”
安寧長歎一口氣說道:“也就是說,我們要想進入主墓室,肯定是要跟外麵這個青將軍打一架了。”
正說著話,安寧突然聞到了一股異香:“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?”
王冕十分虎的猛吸了好幾口:“好像,好像確實有一股淡淡的香氣。”
安寧連忙捂住口鼻,沒好氣的打了王冕的頭一下:“要死了!墓裡出來的香氣你也敢這麼使勁聞!”
“安姐,你打我乾嘛,明明就是你問我才聞的啊!”王冕不滿的反駁道。
剛說完,王冕就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:“我滴個娘啊,我剛才怎麼看見壁畫好像動了一下?這該不會真有毒吧?”
安寧看向壁畫,那個麵具男青將軍,竟然肉眼可見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。
君易之掐訣點穴,關了安寧和王冕的五感,兩人再一看,壁畫又恢複了原樣。
他隨手掏出一個木棍,然後抬手捅了捅壁畫,拿到鼻子前輕輕聞了一下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這壁畫的顏料摻了致幻菇。”
“我們趕緊走吧,這甬道太滲人了。”安寧拿著手電筒,小心翼翼的帶頭往前走。
大概走了五六分鐘,甬道越來越狹窄,最重要的是到了終點。
“沒路了?”王冕看著光禿禿的四周一臉鬱悶:“合著這一整條甬道都是壁畫加人眼?墓門呢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