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斷了,陸抗並沒有生氣,而是又讓人拿了一把特製的匕首。

那匕首上畫著複雜的圖案,散發著陰沉的寒氣。

陸抗不緊不慢的拿起了匕首直接朝著司馬京手腕劃去。

“呲~”

匕首劃過司馬京的手腕像是烙鐵落在了水裡,不停地發出滋滋的響動,司馬京的臉瞬間變得唰白,疼的哆嗦。

這一刻,他似乎又回到了他當祭品的那一刻,恐懼湧上心頭,疼痛遍布全身。

陸抗麵不改色的依次劃了他手腳,司馬京隻覺得手腳完全失去了力氣,就像被打斷了一樣。

“把血接一下,彆浪費了。”陸抗冷冷的說道。

另一頭,安寧坐到天亮也沒等到司馬京回來。

無奈之下,安寧隻能跑去找陸抗詢問情況,但是陸抗卻閉門不見,像是故意躲著她一般。

雖然說張道河再三叮囑她不要惹事,但是在司馬京被抓的第二天,安寧拿著張道河給的令牌進了宮。

孫權垂垂老矣,連走路都需要讓人攙扶,他看到安寧時嚇了一跳:“像,真像啊!”

“像什麼?”安寧好奇的問道。

“像朕的一位故人,不過她早就不在了。”孫權很快就從回憶中抽離回來:“你找朕何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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