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總,這個人我看八成是個狗仔!”羅茜茜指著安寧氣呼呼的說道。
殷若水看著安寧,一臉疑惑:“你改行當狗仔了?”
“你去當狗仔了,我都不會去。”安寧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就看了她兩眼,她就跟個神經病一樣說我是狗仔。”
“羅茜茜,她看你哪兒了?”殷若水連忙問道。
“臉。”羅茜茜回答。
“你長著一張臉不就是給人看的嗎?”殷若水冷笑了一聲:“怎麼?自己整了容心虛啊?心虛你倒是彆乾啊!”
殷若水難得的站在了安寧這邊:“彆剛火兩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,小心我雪藏你!知道自己什麼人設嗎?裝都不會裝!”
被殷若水這麼一罵,羅茜茜立馬蔫了下去。
“這才幾個月沒見,嘴上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呀。”安寧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“你也不差呀。”殷若水毫不客氣的說道。
兩人相視一笑,像是許久未見的好朋友,鬥嘴的話也到這裡就結束了。
殷若水看了羅茜茜一眼,轉頭問安寧:“你說她真印堂發黑啊?”
“對啊。”安寧尷尬的笑了笑:“不過,我還沒看仔細呢,她就過來找茬了。”
“嚴重嗎?”殷若水一臉凝重的問道:“她最近好多通告,正火,出什麼意外可是會影響集團的收入。”
“可能會死。”安寧雖然不想救她,但是她是收了司馬京的錢,該說的還是要說一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