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。”安寧也十分讚同司馬京的推理:“我們現在不能用術法,一切小心為上。”
司馬京點頭,兩個人肩並肩的走在了森林裡,一邊走,一邊觀察情況。
小河邊,一個白衣飄飄的背影坐在石頭上垂釣,衣角隨風擺動但是卻纖塵不染。
走近一看,那人竟然是一身白色紗袍的君易之。
他一臉淡然的坐在石頭上,手裡拿著一根普通的竹竿,綁上了最簡單的絲線,頗有閒心的在釣魚。
“這家夥什麼時候換了件衣服,還釣上魚了!”司馬京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:“虧我們還在擔心他!”
“阿易!”安寧喊了他一聲。
君易之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,那臉色跟剛才完全不一樣,看上去也沒有現在這麼滄桑。
“喂,小阿寧叫你呢!”司馬京有些生氣的喊了一嗓子。
他就像是沒聽見一樣,依然一動不動的。
“他是故意的吧?”司馬京拽了拽袖子,小脾氣上頭了:“彆拉著我,讓他裝高深,看我不一腳給他踹河裡去!”
“誒?”安寧連忙追了上去,生怕司馬京給人踹死了:“他還受著傷呢!”
司馬京一腳踹過去,人懵了。
他的腿竟然直接穿過了君易之的身體,自己卻沒收回來掉進了河裡。
沒有水花,身上沒濕,司馬京一臉震驚的爬上了岸。
安寧也一臉震驚的走了過去,詫異的看著君易之,想碰但是卻碰不到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!”她看著自己的雙手,整個人陷入了沉思。